喃喃三次元

【HP珀西】从来不是局外人 Vol 1


Vol 1   也许不是梦


#珀西·韦斯莱*奥黛丽·艾博(半原创女主)


        奥黛丽坐在病床上,回想着那个稀奇古怪的梦。


        但看着病房里来来去去穿着长袍的人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大家偶尔投来担忧又夹杂着一丝不认同的眼神,还有左手手腕处传来隐隐约约的痛痒,奥黛丽觉得,也许那不是梦。


        奥黛丽是国内一所普通重点大学的大三学生。从小就读于私立寄宿学校国际部的她,因为父母常年在出差甚少见面,大学又参加了3+2国际本硕连读项目,奥黛丽这个名字比她的中文名还要常用。


       在熬过了漫长的考试周后,她早早洗漱躺到了床上,心想终于可以安心睡他个天荒地老了。而这一睡,便来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


        奥黛丽是被一阵失重感从深度睡眠中扯出的,她对这样的情形驾轻就熟,虽然心跳加速,但并未感到慌张。


        谁没梦见过自己从高空坠落呢,只要接近落地,人脑的自我保护机制就会让自己得到拯救或者更换梦境。


        果不其然,在离地面还有约几米的距离时,地面凭空产生极速膨胀的气流,简称爆炸,气流的冲击让周围建筑的窗户破碎,却温柔地让奥黛丽缓缓落到地面,是梦境式的不讲道理。


        奥黛丽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衣摆,准备随便找个相对清静的地方,继续她的睡眠,毕竟好不容易期末考结束,要好好休息一下。


        衣摆左侧却因为她的动作染上了血迹,奥黛丽翻过左手一看,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痕。


        看到伤痕才突然感受到的疼痛让奥黛丽心想,可能是睡前忘了摘手表,自己不太文雅的睡姿压到了手腕。防水的手表有一点不好,就是容易让人犯懒,洗澡都懒得脱。


        梦境有一个神奇的地方,就是只要你关注到,就会自发补齐细节,让人不禁感叹大脑的神奇。比如这个还在流血的伤口,奥黛丽突然就得知,是因为梦境里的她这两年遭受了校园暴力,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造成的,从阁楼窗户跳下也是出于这样的原因。


        奥黛丽初中的时候受到过冷暴力,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自我怀疑,大学才好一些,所以她极其厌恶校园暴力。她一边吐槽这次期末考压力太大了,陈年旧事都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梦里,一边往教室走去,心想着要以其人之道的还治其人之身。


        奥黛丽站到了教室门口,现在似乎在上手工课,老师正从课室角落向她走来,似乎很惊讶她这节课迟到了。


        奥黛丽没有时间应付这位老师,因为她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个压力很大引起的梦,等一下会有一场追杀,这是她的梦,再荒谬的预感都会成真,她只想速战速决。


        许是因为最后考的是学术英语,梦境里的人名都非常的西式,那个叫丹尼尔的男生每次值日清洁时都会故意把水泼到她浑身湿漉漉,她因此发过高烧,奥黛丽让他旁边用来清洗画笔的水桶倒扣在他头上,也让他体验一下这滋味。


        那个叫丽丽的女生会因为嫉妒拿剪刀剪坏奥黛丽妈妈精心为她挑选的衣服,奥黛丽让桌上的剪刀把丽丽的头发剪掉,并故意剪得非常短且参差不齐。


        那个叫韦夫卡的男生曾经在打架后不被挨骂,污蔑说奥黛丽将他推下楼梯,当时被冤枉的奥黛丽除了哭着说没有以外,束手无策,奥黛丽让教室零碎的钝物往韦夫卡砸去。


        ......


        教室里乱成一片,所有人都对自己飞起来的东西惊恐不已,有人躲到桌子下,有人挥手阻挡飞向自己的东西,有人仗着平时欺负奥黛丽的气势,抓起趁手的东西就往奥黛丽扔去。


        奥黛丽被扔来的剪刀和那骇人的眼神吓了一跳,谁能想到这样的眼神和行为是出自十岁不到的孩子,这猛的一惊又让奥黛丽面前凭空发生了一个小爆炸,扔来的剪刀被气流冲撞到墙上,嵌在其上,教室窗户的玻璃也被小爆炸震碎裂。


        而这样的一惊,也让奥黛丽突然发觉自己的不妥,所幸她没有真的要去伤害别人,课室里的人除了稍显狼狈,并未被爆炸伤到,奥黛丽摇摇头感叹果然每个人的心里都隐藏着阴暗面,便转身离开了,这样的梦境让她有些不适了,她不想让自己成为迫害别人的人,哪怕在梦里。


        刚走出那栋建筑,迎面是四五个穿着奇怪长袍的人,奥黛丽心想,果然追杀环节来了。


        奥黛丽马上转身往一侧跑去,小跑一段路后便遇到了一个小山坡,顿时她迈开的步伐便艰难了许多,眼前的景观也逐渐转为黑暗,彻底暗下来时,她看到有两个长袍人追上来了。


        早知道被追上就能好好睡一觉,刚才就不跑那一段了,奥黛丽无不可惜地想到。



        可当奥黛丽再次醒来,仍待在类似的地方,她就发现有些不太对劲了。


        按道理来说,如果意识到自己在梦里,并且十分厌恶某个场景的话,是能够迅速转换梦境,这一点奥黛丽在过去屡试不爽,她也很为自己的这一控制梦境的能力骄傲,可是现在这个能力却失效了,奥黛丽没由来地一阵心慌。


        明显不像是一个家庭会使用的白色床单和枕头,方便病人吃饭的床桌,用来隔开不同病人的帘子,让奥黛丽确信自己是在一所医院,但空气中并没有消毒药水的味道。


        旁边坐着握着她的手的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士,身上繁杂华丽的衣服让人仿佛回到中世纪,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是总为她准备漂亮衣服的母亲。


        病房里还站着三个人,两个人手里搭着衣物,看颜色和材质,像是之前“追杀”她的人所披着的长袍,还有一个人背对着她,身姿挺拔,听到我身旁的女士说了一句话,他转过身来,嗯,脸也是帅的。


        四个人围着奥黛丽,身旁的女士说着奥黛丽听不懂的语言,但她担忧的眼神让奥黛丽多少能猜出些内容,但奥黛丽没有回应,天知道在这个地方点头和摇头有没有别的不同含义。


        见奥黛丽并不回应她,那位女士的眼里顿时盈满了泪水,从眼角落下,奥黛丽霎时间有些无措,抽出被握着的手,扯了扯袖子,握着衣袖帮这位女士擦眼泪,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见这样的场景,那位身姿挺拔的男士对另外两位“追杀者”说了几句话,两位便离开了。


        紧接着他坐下揽着那位女士,安抚般轻轻拍了拍她的头,然后转过脸向奥黛丽说话。


        感激全世界的爸爸妈妈喊法都差不多,结合动作,奥黛丽大约听出这个男士在说,他是她的父亲。


        至于为什么没有像见到女士的时候脑海里出现提示、为什么自己现在才遇见自己父亲,奥黛丽不知,但这一丝丝的疑惑也足以让奥黛丽意识到,这一切,也许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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